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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流光 作品

第239章 在東宮好好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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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太傅一走,這兩年無人再監督你的學業,本公主接了他的活,順便瞭解一下我的學生,心裡有個底,也好因材施教,冇想到真就找到了那個采花賊,暴揍了一頓,隻怪他口風不嚴,說是太子殿下派人給了他百兩黃金下令去買了太傅女兒的清白。”

南定昭狐狸眼透出黑濛濛的詭光,扭頭瞪向蕭七七,辮子上鈴鐺暗響,“是又如何,你冇有證據,就算說出去,外人也隻會相信孤這金尊玉貴的太子是被奸佞誣陷的,一個區區采花賊,以孤的身份地位根本不足為患。”

蕭七七聽他毫無悔意,聲色都冷了下去,“太子殿下也知道乾的事下作不光彩,今日你若是我皇弟,早揍死你為民除害了。”

殿中颳起冷風,秦夙看小姑娘真生起氣來,有皇上的影子,南定昭和前世那狂妄專橫的性子一樣,如果七七改變不了他,他會勸七七立即放棄。

南定昭被她清冷氣勢攝住了,生怕捱打,低聲試探著說:“劉太傅教孤時,就是寫錯一個字,都會被罰抄整篇百遍,總是以父皇的語氣,計較孤的課業,每次連皇叔都誇我功課學的好,他卻老闆著臉吹毛求疵,對他那個掌上明珠倒是挺好,孤不喜歡聽他批評,講道理,罰抄書,他死了,孤才清靜。”

蕭七七盯著他豐雋昳麗的容顏,眼裡透著失望:“劉太傅是兩朝帝師,他擔著生民社稷的使命,教的是從政為君之道,必須要做到極致,太子殿下才能坐穩未來那個位置,嚴師出高徒,你卻走了欺師滅祖的邪道,他要是知道是被重心栽培的徒弟算計的家破人亡,在那邊也不能安生。”

“糖果雖然甜,吃多了會壞牙,你的好皇叔是在捧殺你。”

她的話像是把利劍,破開了他眼裡迷霧,浮出一點清光,看到蕭華翎臉上的失望,有種很不好受的滋味,生出還不如打他一頓出氣的離奇想法。

他摩挲著腕子間的佛珠道:“這是小時候藥馬受罰時,皇叔送給我保平安的,父皇隻關注我的學業,隻有他會關心我。”

蕭七七看他有反應,抓住苗頭,眼裡恢複神采:“逸王居心叵測,太子殿下有心事應該告訴你父皇,他賦予你名字的深意,就是關心你的,或者你也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

她眸光像是夏日暖陽,探進了他心裡的陰暗,南定昭無法承受那種熾熱,冷冷道:“你今天對孤都打罵過了,孤累了要休息,你改天再來吧。”

蕭七七心神略鬆,看著他腕上的佛珠,沉凝片刻,唇角還是掛起了笑意:“太子殿下有想不明白的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說完她就瀟灑的走了。

日影漸深,殿中簾櫳暗卷,南定昭撩開錦袖,細弱手臂上,都是深淺不一的細長疤痕,手指無意識的摸到藏在書裡的金色小刀,對著手臂沉沉一劃,鮮紅血跡洇洇染紅了案上白紙。

稱心站在簾幕後,麵無表情的低著頭。

南定昭倚在寬椅上,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凝結,細密疼痛刺激著釋放出他內心的深鬱,他想著蕭七七離開時那嫣然笑容,半闔的狐狸眼中氤出詭豔。

蕭七七回到內殿,推開門就看到秦夙坐在桌子邊剝橘子吃,她撿起桌上青黃的橘子皮隨便聞聞,一股子酸味兒刺的她眼冒清光,大腦空空的拉著秦夙攀談:“你怎麼不等等我,就先回來了。”

秦夙客氣的掰開她的小手,繃直身姿坐的侷促,眸中含著一絲小委屈,“屬下覺得公主左右逢源,威風八麵,不需要我保護。”

蕭七七目光深遠,敲著腦袋得出結論:“太子殿下也不是無藥可救,價值觀歪了,那本公主就給他破除重塑。”

秦夙見她心思還在外麵,說話都酸不拉幾的:“公主以為一堂課就看清了南定昭,他前世當了皇帝後,殺戮成性,連身邊的寵妃都能說殺就殺,剔出腿骨做琵琶,像他這種喜怒無常的神經病,屬下勸您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早些放棄。”

蕭七七聽著他古怪的調調,迴轉神思,扔掉他唇邊的橘子,就一手纏著他肩膀,順勢跳進懷裡,捏起他下巴,滿臉嬌柔:“再吃就酸死了,你前世也那德行,還不是被我調教的乖乖的。”她鼻尖輕蹭過他臉頰,唇瓣上脂膏的蜜香誘的秦夙臂彎擁緊她,低頭湊得極近,低喃著:“我和他不一樣。”

蕭七七輕啄著他的唇,杏眼裡蜜光瑩瑩,說話動聽:“本公主的甜隻對你一個人。”

“不夠。\"秦夙大手擁著她腦袋將那片芳澤含在滾燙急促的呼吸中,輾轉廝磨,蜜潤的甜味在齒間彌散開,秦夙像是嚐到了熟透的櫻桃,又香又軟,情意濃鬱不可消停。

蕭七七冇想到他會來真的,被他吻的忽醒忽暈,小手掙紮著錘著他胸口,反而像是欲拒還迎的情調,秦夙看她缺氧臉紅,停了停,回味著她的嬌甜柔軟,大手卡著她軟腰,快步走到屏風後的床幃裡,蕭七七剛想說話,他就跪在她麵前,眸中春雨未歇,再次來勢洶洶的覆上她的唇,纏綿跪行著把她抵到床角,像是另一種方式的臣服。

蕭七七臉紅如春櫻,心口猛跳著,雙臂貼著他肩背,眼色迷離沉浸,大方迴應著他的熱烈濃情。

南定昭路過這裡,就在白紗窗外看到裡麵朦朧糾纏的光影,他本欲離開,卻止不住眼裡的好奇,心尖癢癢的,臉色微紅懵懂,男女之情究竟是怎樣的。

“太子殿下,你怎麼在這裡?”

南定昭看到過來的暗衛,表情有些緊張,“無事,路過這裡。”

蕭七七聽到聲,秦夙還在深吻她,耐不住她小手急急的捶打,他才意猶未儘的放開。

兩人整理好衣服,走出屏風就看到屠維和南定昭。

屠維目光掃視著表情端正的兩人,總感覺氣氛有些怪異的平靜。

秦夙走到南定昭麵前,冷著臉道:“太子殿下應該在東宮好好待著。”

南定昭一看他著裝就是暗衛,他冷厲的氣勢讓他有種像是活在他的陰影裡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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