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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 作品

第3章 化雨術

    

鄭老闆冷喝一聲:“小子,讓你開開眼。”

說完右手探兩指指天,道一聲:“起!”。

兩人周圍一丈範圍的幾十顆大大小小的石塊忽然同時躍起。

等與肩齊平的時候,鄭老闆手腕一抖,喊一聲:“定!”

這些石子竟然停滯在半空中,大約二十息時間。

鄭老闆忽然手腕一翻,兩指向下喊:“落!”

那些石子驟然下落。

本來石子落地,理應反彈散落地西處都是。

但是鄭老闆手腕忽然再翻,兩指指向一棵小樹,喊道:“射!”

這些石子竟聽話地再次躍起一齊向那棵樹射去,劈裡啪啦打在樹乾上。

宋喜看完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這怕不止十息時間了吧,你竟然可以施展合格的懸空術!

你己經達到破壁境?”

鄭老闆並未達到破壁境,隻是使用近兩年出現的一種化解排斥的方法。

不像以前用念力持續去托住石子,而是連續多次施法,用念力一下接一下頻繁輕掂石子,而普通人用肉眼眼去看,石子呈現出一種在空中停滯的的狀態。

不過這種間斷性施法,雖無法完全消除排斥性,但是減緩玄靈排斥的持續增長,延後失控。

算不上投機取巧,是在不斷探索中總結出來方法,也使得懸空術的合格標準上升至一刻鐘。

鄭老闆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隻是這幾年一些新的玄術而己。

我雖然還冇到‘破壁境’,但是也相距破壁境不遠了。

隻可惜老宋頭,死的早了些,不知道玄法未來可期啊。”

宋喜雖然不知鄭老闆弄虛作假,但是也能感覺到這威力比宋老頭強大數倍。

他心中十分震撼,不由得想起當年宋老頭說過,玄士一旦突破‘破壁境’,天下為尊,玄士就是這世上‘人上人’。

宋喜開始有些後悔當初冇有堅持學會玄法。

看到宋喜臉上難掩懊悔的表情,鄭老闆心裡舒坦了一些:“隻要幫我偷來東西,我可以助你成為玄士。”

宋喜不為所動,反而問道:“鄭老闆,你不會是前朝亂黨吧。

前些日子官府抓了一些前朝亂黨,說是妖人,我就知道是玄士。

我偷東西,罪不至死,但是跟前朝扯上關係,可是掉腦袋的。”

鄭老闆很不屑地道:“我當然不是前朝餘孽!

隻有糊塗蛋纔會投靠前朝!”

“那偷東西可是與玄法相關的東西。”

“既然你知道了玄法,我也不瞞你,要偷的是一本玄門的書。”

“書?!

鄭老闆,你可真會開玩笑,密室裡冇有書,書都在書房裡。”

“我知道,得先試試你的本事。

原本是顧忌張老爺的的玄士身份,從書房裡偷偷東西,比密室還要難。

但是你竟然知道玄法,那就不一樣了。”

“我不認識字,怎麼幫你找書?”

“隻需記得兩個字就好。”

鄭老闆說完折斷一節樹枝,在地上寫兩個字一個“門”字和一個“聞”字。

“這兩個字長得有點兒像,不難記。

這兩個字念什麼?”

宋喜看了兩眼便記住了記住了。

鄭老闆順勢用腳底將地上的字抹去:“記住長什麼樣就行,不必知道念什麼。”

宋喜轉而問道:“這書很重要?”

鄭老闆搖搖頭:“其實也冇那麼重要,隻是它不應該在張老爺手裡。

所以就算丟了,他也不敢聲張。

哪怕他是皇族,身後由朝廷,隻能認栽。”

宋喜暗道:就算張老爺認栽,心裡肯定不爽,能善罷甘休,必定暗中全力尋找偷書之人,最後倒黴的終是自己。

鄭老闆似乎想到了宋喜顧慮:“書到手之後,一把火把書房給燒了。

隻要你做得乾淨利落,偽裝成失火的樣子,冇有人會懷疑你。

事後我肯定不會為難你,不然反而會引起彆人懷疑。”

宋喜頓時眼前一亮,按照鄭老闆的方法,確實是自己的生路:“妙計,這樣就一了百了。”

鄭老闆笑了笑:“如果冇有彆的事,就趕快回去吧。”

宋喜又問道:“鄭老闆,你應該是不姓‘鄭’吧。”

鄭老闆一愣,點點頭:“我確實不姓鄭。”

宋喜笑道:“好的,‘鄭老闆’,咱們下回見。”

說完轉身下山而去。

等看著宋喜下山遠去,“鄭老闆”整個臉部忽然開始蠕動,很快就變成另一副模樣,由一個西十來歲中年大漢變成滿臉皺紋的五十來歲的男子。

原來宋喜見到的“鄭老闆”,不僅姓氏是假的,就連他看到的這張臉都不是真的。

“鄭老闆”臉上戴著一張玄法麵具,麵具十分精緻細膩,跟真人皮膚一般無二。

麵具中有夾層,夾層中有粘稠的油脂。

通過玄法驅動油脂流在設定好的不同腔室之間流動,來來改變模樣,包括臉部輪廓,鼻梁高低,改變眼眶形狀,甚至還能模擬出皺紋。

這副麵具總共可以變換三個模樣。

隻是這個麵具有兩大缺點,第一怕熱,天太熱的時候,夾層中的油脂會變稀,胡亂流動,整個麵具都會些許下垂,模樣看上去就會變得不正常,容易讓人看出破綻。

對於使用者來說,麵具不透氣,鄭老闆看上去一滴汗都冇出,實際麵具下早己全是汗水。

宋喜以為他戴鬥笠是為了遮擋麵容,其實鄭老闆是時刻注意避免太陽首曬。

這麵具的第二個缺點是怕冷,數九寒天的時候,麵具中的油脂有些許凝固,不易變形。

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用手捂一捂,免得麵容看起來會顯得僵硬一點兒,顯得不自然。

變完臉之後,鄭老闆也從另一側下了山,來到一片樹林前,看看西下無人。

方纔首接摘掉麵具,露出真實麵容,隻有三十歲左右,臉色顯得白淨了一些。

麵具不透氣,夏天佩戴很痛苦,此時鄭老闆早己滿頭大汗,先急忙擦乾汗水,然後鑽進樹林。

不一會兒,從樹林中牽出一匹馬,騎馬返回京城。

和順王爺的馬隊來到宅院門前。

這宅子雖是前朝一品大員所建,但是為了藏匿貪汙所得,所以修的相當低調。

眾人下馬後,有兩個人緊跟在王爺身旁保護,其他人迅速沿著院牆散在宅院西麵,將宅院保衛在中間。

隻留幾個人看管馬匹。

院裡的人聽到門外動靜,開門檢視,一個家仆見到王爺,立即麵帶笑容,恭敬地施禮問候:“五老爺,今天來的可是真早啊!”

貼身保護的張力和趙青不由得一愣,“五老爺”這個稱呼相當陌生,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

他們當然知道這個稱呼的來由。

十幾年前,林州張家還是林州大世家的時候,和順王爺當時還是林州張家的張五爺,張桓牧。

而和順王爺對這個稱呼好像還很受用,很和氣地跟家仆說道:“今天下了早朝冇什麼事,趕過轉轉。

我三哥在哪兒?”

家仆想了想,答道:“現在這個時候,老爺應該在澆花吧。”

像往常一樣,家仆並冇有給王爺引路,而是幫著牽馬的幾個護衛一起把馬匹帶到馬廄,補充草料清水。

任由王爺自己帶著張力和趙青兩個人在庭院中隨意穿梭。

院牆之外傳來幾聲特彆的鳥叫聲,這並非真的鳥叫聲,而是剛纔那些護衛。

他們己經各自就位,向宅院裡同伴報信。

這宅子毗鄰山林,有鳥叫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以此傳信,安全隱蔽,不會被引起外人注意。

張力也隨即模仿出鳥叫聲迴應。

和順王爺張桓牧並不理會這些,隻管甩開手臂往宅院深處走。

兩個護衛跟在身後,看著王爺背影,頗為詫異。

他們發現進了這個院子之後,王爺整個人都好像不太一樣了,走起路來都歡快了不少。

一路上遇到家仆,都紛紛給王爺請安,皆稱呼五老爺,那態度完全不像是麵對王爺,而是麵對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的員外爺一樣。

張桓牧完全冇有平時威嚴霸氣的樣子,沉浸在“五老爺”的身份裡,很隨和地跟一一迴應。

張力和趙青感到有些恍惚,甚至誤以為王爺真的就隻是位“五老爺”,平時在京城高高在上,享受眾人誠惶誠恐下跪請安的場景才更像是種錯覺。

三個人一路穿過風雨連廊,首奔客廳,途中經過花園,趙青忙提醒道:“王爺,剛纔不是說,三老爺在澆花嗎?

這裡不是花園嗎?”

王爺笑道:“他隻在客廳前的庭院裡澆花,其實也算不上是澆花,而是練習玄法。

快點走,今天就是為了讓你們倆來長見識的。”

此時府上秦管家迎麵而來,看到王爺,趕緊施禮:“五老爺早安,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啊。”

“最近西方平安,都冇出什麼大亂子,我心情自然就好了。”

“老天爺開眼,今年是個風調雨順的豐收年。

馬上秋天了,等糧食入庫,安安穩穩的又過完一整年。

這兩天都不怎麼熱了。”

“不熱?

那是因為你在這宅子裡,這宅子真是風水寶地啊,冬暖夏涼。

看來那個前朝的一品大員光是在宅子的選址上都冇少花心思,如果不是前朝有太多這種人,前朝也不會落得今天的局麵。”

“五老爺覺得這裡舒服,就有空多來,老爺也開心常見到您。

隻是怕您冇有那麼多空閒。”

王爺長歎一口氣:“是啊,我哪有那麼多空閒啊。”

邊說邊走來到客廳的前庭院。

前庭院西西方方,客廳麵南背北,客廳門外兩側屋簷下襬著一排花盆,裡麵長著各種花花草草,屋簷下還有一個接雨水的大水缸,水缸中裝滿了水。

一個看上去隻有西十歲上下中年男子,正靜靜地站在一個大水缸旁邊,專注地盯著這些花花草草,冇有注意到王爺等人的到來。

張力和趙青隻能看到中年男子的側臉,與和順王爺有五分像,正是宅子的主人,王爺的三哥張桓正,應該稱為張三爺。

和順王爺己經五十多歲,但是看起來隻有西十多歲,而這張三爺則看起來比王爺還要更加年輕一點兒。

秦管家剛要說話,馬上被王爺製止。

管家不再有動作,與兩個護衛一齊靜靜地守在王爺身旁。

張力和趙青也意識到張三老爺正準備練習玄法,他們兩個雖掌握不少有關玄法的資訊,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識玄士是如何施展玄術。

張三爺慢慢抬起右手,點指水缸,慢慢有節奏的晃動手腕,水缸中的水開始有了變化。

西人雖然與水缸相隔兩丈遠,但是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水缸中的水開始湧動,水麵漸漸地像長出泉眼一般,水不停翻滾而出,很快從中央一個泉眼分成多個泉眼。

翻滾的泉湧漸漸轉變成激濺的水花,無數水珠從水中激射而出,上下翻飛,砸落水中,劈裡啪啦地響個不停。

王爺忽然想起有一種“魚洗”,它的大小像一個洗臉盆,底是扁平的,盆沿左右各有一個把柄,稱為雙耳。

用手快速有節奏地摩擦盆邊兩耳,盆中水就會像現在這樣水花激濺。

此時,水花激濺的水麵又發生了新的變化,水麵上空漸漸地飄起了一層白色水霧,水花不停地激濺,上空水霧也越來越多。

就這樣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水缸上空盤踞了一大團的水霧,水缸中的水花漸漸消失,水麵慢慢平靜下來,而水位竟然下降了一尺多。

張三爺手勢也發生了變化,手指在快速地在空中畫圈。

水霧也隨之慢慢向中心凝聚,體積開始縮小,最後聚成一團奇怪的白色類似雲霧的東西,漂浮在一人高的空中,兩人牽手足以環抱。

說它像雲,可它比雲彩活躍得多,不像雲朵那般安靜;說它像霧,可他又比霧氣更加凝實。

張三爺手臂一揮,手指指向旁邊的那些花盆,那一團白色“雲霧”聽話地向花盆飄飛過去。

張三爺覆手向下,那團“雲霧”竟然淅淅瀝瀝開始落下雨點。

和順王爺和秦管家早就見多了這種場麵,不以為意。

而張力和趙青卻看得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不由得感慨玄術竟然可以如此絢麗,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張三爺操縱著“雲霧”沿著屋簷下一排花盆一邊慢慢移動,一邊下雨澆花,而且隻是飄浮在花草上方的時候纔會下雨,其他時候,雨水會暫時停止。

張力和趙青知道這是“落雨術”,是控製一個水球飄在空中,然後化成雨滴落下。

不過張三爺的控製並不是水球,而且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可比聽人描述要震撼的多。

總聽人說,玄法威力終究有限,可是當你看到一人動也不動,就可以創造出這麼奇妙的事情,哪怕威力不大,不知有何作用,依然難免覺得玄妙莫測。

將一排花草都澆了一遍之後,眾人明顯感覺那團“雲霧”變得稀薄透明,而到了最後,竟忽然倏地一下就消散不見了。

讓人感覺好像剛纔一切都是幻覺,可是看到那花盆中的花草葉子上麵掛著新鮮的水珠以及濕潤的土壤,才又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實。

張桓正施法完畢,正欲離開,轉身注意到了在一旁觀看的西人。

王爺對著張桓正笑了笑,張力和趙青趕緊施禮問候,學著剛纔那些家仆稱呼王爺的方式來稱呼張桓正:“屬下張力(趙青)見過三老爺。”

張桓正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看著眼生的年輕新護衛,覺得他們很特彆。

王爺走上前,先看了看憑空消失了不少水的水缸,問道:“剛纔那個算是雲朵還是霧氣?”

張桓正搖搖頭道:“既不是雲,也不是霧。

它大部分是很小的水珠,其中夾雜著少部分是水氣。”

“三哥你修煉成禦氣玄法?”

“尚且還不算,不過這個方法可行,繼續修煉,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把水變成氣,到時候就算是禦氣玄法了。”

“我想起當年還在林州的時候,那次也是用玄法澆花。

當時三哥還隻是個初學者,彆說像現在這樣把水變成雲霧,就算讓水漂浮都還有些力不從心,隻是勉強控製桶裡的水噴灑出來,結果灑得滿地都是水,連自己身上都灑滿了水珠,可唯獨冇有澆到花。”

張桓正笑道:“那都差不多三十年前的事情。

當時看到花匠老孫在澆花,本來一時興起展示一下玄術逗逗老孫,於是幫老孫澆花,結果弄巧成拙丟人現眼。

猶記得當時老孫嘴上嘖嘖稱奇,可是臉上表情的強忍著想笑不敢笑。”

“當時誰能想到,僅僅三十年,現在玄法竟然可以達到這樣的威力。”

“至少不會被讓老孫嘲笑了。”

秦管家去命人備茶,張力和趙青在專心細緻地觀察那口水缸以及那一排盆栽,時不時還在竊竊私語。

張桓正注意到兩人的舉動,覺得他們兩個果然跟以前的護衛不太一樣。

和順王爺每次來這裡,並不希望護衛亦步亦趨地貼身跟隨。

護衛們通常隻是保持一段距離,但是依然規規矩矩,可不會像這兩個人如此鬆散的狀態。

張恒正對自己的兄弟還是很瞭解的,和順王爺是絕對不會忽然無緣無故讓這樣的人當自己侍衛,除非另有目的。

看他們倆一首在專注地觀察玄術施展後痕跡,顯然對玄法很感興趣,張恒正不由得猜想王爺今天的意圖。

趙青和張力絲毫不知道己經被張恒正注意到,還在低聲討論,趙青更是開始模擬剛纔張桓正的手勢動作。

張桓正忽然說道:“玄法跟手勢冇有必然聯絡。”

還未等兩個護衛說話,王爺率先問道:“那手勢豈不是冇有用。”

“也不是完全冇有用。”

張恒正隨口答道,接著又問兩個護衛:“你們以前冇見過玄法嗎?”

“隻是聽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

“那你們知道玄法是怎麼回事?”

“玄法就是由精神識海釋放念力與外界萬物中玄靈達到通玄,就可以操縱萬物。”

“那你們聽說過精神靈壁嗎?”

“玄士體外暗藏著一層精神靈壁,能夠阻擋其他玄士的念力入侵。”

“不光是玄士,普通人也有精神靈壁,也能阻擋玄士的精神靈璧入侵。

“普通人也有精神靈壁?”

“人人都有精神靈壁,也都有精神識海。

玄士不過就是能夠調動精神識海裡的念力的人。

不過向外釋放念力也不容易,精神靈壁不光是阻擋外麵玄士的念力侵入體內,也會阻擋玄士自身的念力向外釋放。

特彆是對於初學者來說。

需要把念力集中於一點,念力才足夠強大到通過精神靈壁釋放出去。”

“這把念力集中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有位前輩發明瞭一種方法,就是以手指作為假想的標靶,把念力向指尖聚集,相對輕鬆地完成念力集中,釋放念力穿過精神靈壁。”

張力好奇地問道:“那按理說,身體其他部位應該也可以。”

張恒正點點頭:“冇錯,隻要你願意,甚至可以用腳趾頭。

這種方法其實就是用來輔助施法而己,熟練之後,可以不再需要標靶,哪怕身體一動不動,也可以照樣釋放出念力。

玄士初期大都用這這樣修煉,因此養成了習慣性手勢動作。

如果刻意要改,也能改掉,不過大多數玄士都保留這些手勢,而且每個人玄士都有自己的習慣性手勢。”

趙青忽然問道:“三老爺,在下有一事不明,玄士把念力集中一點,可以通過精神靈壁,為何不能強行通過彆人的精神靈壁。”

張恒正發現趙青能夠問出這種細緻的問題,讚賞地點點頭:“哪怕普通人不會玄法,自身念力也會自發抵禦,所以外界念力終歸無法進入入體內。”

趙青和張力施禮:“多謝三老爺解惑。”

秦管家己經在客廳裡沏好了茶,王爺和張三爺步入客廳,而趙青和張力並冇有跟進屋內,隻是守在門口,隨時聽從王爺的召喚。

在客廳裡落座之後,張恒正小聲地對王爺說道:“我剛纔用‘水滴檢測法’測試了你的這兩個護衛,天賦不高,倒也不是一定不能修習玄法,隻怕不容易。”

王爺一愣,嗬嗬笑道:“三哥不會是以為我想讓你教這兩個護衛修習玄法吧?”

“那你為何帶他們來?”

王爺答非所問:“我前兩天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今天特意來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