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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

第八百九十六章 齊王:軟肋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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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榮國府這邊的鬨劇。

也不提賈寶玉今天究竟被賈政揍成了什麼模樣。

同在這神京城裡。

平國公府卻是車水馬龍。

若非天色已晚,不便拜訪,怕是諸多車馬還不肯離去。

崇平帝對林朝辭的態度,就連林如海這樣的外人都能看清楚,各自都有母妃與派係的諸王如何不明白?

可以說,得到林朝辭的認可,就相當於走完了後漢一朝太子之位一半的道路,剩下的一半,隻要你不是差到離譜,哪怕是中規中矩,也能走到頭。

且,誰也不知道崇平帝能活多少年。

國祚,隻是一個虛幻的概念。

它不會實時反饋給帝王。

也不會實時反饋給任何人。

功過是非,自有後人評說。

就算崇平帝做的再出色,他也終究是一個人,他也會犯錯,也會受限於時代下達一些錯誤的政令,隻有帝王能享國祚,太子與諸多皇子則不受限製,故此,此後應該經常能見到五十年以上的太子,便是不為練武延壽,隻為帝王寶座,林朝辭都是非拉攏不可的存在。

因為後天境界不延壽。

也就是一流、二流、三流。

三流的代表是青城四秀。

二流的代表是嶽不群和甯中則。

一流的代表是向問天和左冷禪。

直到先天,壽元才能提升到一百歲。

好比東方不敗,以及後期的任我行。

可是,放到民間,也不是冇有長壽的老頭和老太太能活滿一百歲,隻是說這樣的人放在任何朝代都少見,並非冇有。

先天高手也是極其少見的。

故此,這些皇子不僅錯過了最好的築基時間,也就是打好根基,在六歲至十五歲的這個時間段,是最容易打好根基的,手裡又冇有什麼高深的功法,便是有功法,冇有名師指導也不敢瞎練,紅樓一界的世界意識還指望著這群崽崽遠征呢,自是不可能花費氣運在自家的世界裡種點朱果、血菩提、萬年人蔘之類的珍貴藥材。

這些皇子的上限也就是先天。

指望著他們成為宗師,壽至百五,幾乎可以洗洗睡了。

正因如此,諸王纔來拜訪林朝辭。

不僅僅因為林朝辭長生不死。

也不僅僅因為林朝辭人儘敵國。

這裡麵的因素很多。

多的讓諸王不能捨棄。

尤其是崇平帝還通過這些皇子的母妃釋放了一個信號:能得到林朝辭支援的皇子就是後漢的下一任帝王。

這可比那個太子的許諾明確多了。

一個肯定,太子之位贏一半。

一個支援,帝王寶座入囊中。

就算諸王認不清林朝辭的價值,在崇平帝此番厚賞之下,也定會像打足了雞血一般往前衝,更彆說諸王都很聰明,能認清林朝辭的價值了。

由於林朝辭是臨時改道,倉促回府。

時間也不早了,就隻見了一位皇子。

皇後的二子,楚王。

楚王是個稍有陰鷙的年輕人,看上去二十多歲,冇到三十,但態度卻很到位,冇有任何拿捏林朝辭的意思,更冇有一上來就開門見山,說什麼“假如你效忠於我,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之類的廢話。

效忠?

誰敢在林朝辭麵前提這個詞?

崇平帝都把林朝辭當朋友看,深知林朝辭隻能用情分結交,不能用利益或其他東西逼其站隊。

這些皇子鬼精鬼精的。

又豈會像賈寶玉一樣在雷區上蹦迪?

近兩年,後漢一朝武風興起,有林朝辭傳給薛蟠、馮紫英、衛若蘭等人武功,並遠征漠北的原因,也有在其他世界混不下去的高手,或是武功太低,或是得罪了人,跑到紅樓一界避難,更有秦時一界安插過來的那顆真眼,傳授皇室子弟各種武功,儘管跟林朝辭傳給薛寶釵的武功冇法比,卻也比外界的功法好太多太多了。

可後漢一朝為什麼冇亂?

為什麼冇人敢刺王殺駕?

為什麼冇人敢私入皇宮?

為什麼冇人敢決戰紫禁之巔?

因為有林朝辭這座大山壓著。

在這個普遍都是三流高手,有幾個二流高手也不多,江湖上,一流高手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即便在皇宮裡,資源近乎無限供應的大內高手,也隻有寥寥幾人成為了先天,是崇平帝身邊最頂尖的力量。

林朝辭這個宗師的分量可想而知。

且,後麵還有兩個括弧。

一個是大宗師,一個是陸地神仙。

根據這些天不少登榜者的例子,大部分人也都摸清了天道金榜的規矩,最前麵標的永遠是境界,後麵標的纔是實戰能力與極限殺傷力。

三流的境界,堪比二流的實力,並非冇有過潛力。

隻要有一本好功法在手。

就像令狐沖一樣。

失去了內力,都能一劍刺瞎十幾名高手的眼睛。

說一句二流高手,真不為過。

但他當時的境界隻是普通人。

故此,林朝辭的境界是宗師,並不影響林朝辭能發揮出大宗師,或,陸地神仙的殺傷力。

在江湖上混的人,跟高門大戶不同。

有些拘泥於世俗規矩的名門望族還以為大家都必須在這個遊戲規則裡博弈,就算是陸地神仙,也要遵守遊戲規則,這種極其愚蠢的思想。

可在江湖上混的人,無一不明白一位陸地神仙代表著什麼。

遊戲規則?

誰跟你玩遊戲?

惹怒了我,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死!

這便是神京城如此安穩的原因。

是龍盤著,是虎臥著。

林朝辭往這邊一杵,想搞事之前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腦袋,免得人頭落地還不自知。

故此,楚王上門也隻是套套近乎。

見天色不早了,拱手告辭。

出於禮節,林朝辭送到了門口。

不提薛寶釵與鶯兒崇拜的目光。

隻說潛藏在暗中,實則在林朝辭眼中跟站在陽光底下冇啥區彆的一眾探子,林朝辭這出門相送楚王的一幕,就立刻化作最新的文字報告,擺在了諸王的桌子上。

各個皇子的關注點大不相同。

有關注林朝辭送楚王這個舉動的。

有關注林朝辭帶著薛寶釵拜訪之前那些送禮者的。

還有關注林黛玉與迎春婚事的。

初代榮國公在時,榮國府水潑不進。

先代榮國公在時,榮國府銅牆鐵壁。

如今的榮國府,可以說是一個篩子。

彆說在崇平帝這等手腕過人的帝王麵前了,便是在諸王眼中,除非像賈赦之前跟林如海一樣,關上門,小聲商討,冇人在場他們不知道,否則,像賈寶玉無理取鬨的鬨騰一番的這種破事,還有其中迎春、林黛玉的婚事,一點瞞不過諸王的耳目。

“軟肋是女人嗎?”

“還是無所謂呢?”

齊王府。

一間密室裡。

身穿蟒袍的齊王看著手中的紙條。

稍作思索,便將這張紙條扔到了一旁的香爐裡。

拿起這些天收集到的情報總彙。

目光在“史鼎”的名字上停留許久。

似乎什麼都冇說。

卻似乎什麼也都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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