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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

第六百四十三章 珍瓏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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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鬥羅開始落墨正文卷第六百四十三章.珍瓏棋局馬蹄聲稍顯沉悶。

除了林朝辭座下的這匹大黑馬,因體格堪比一流高手,新陳代謝的比較快,馬蹄還未等磨損,就長出新的角質層了,磨著磨著反倒把四個馬蹄下的角質層磨到了堪比尋常鐵器的地步,一蹄子下去,便是尋常鐵劍都能踹斷,其餘三匹駿馬的蹄子,都有各自不同的磨損度,踩在擂鼓山的碎石路上,本就是角質層與石頭的摩擦,又豈能有什麼清脆的馬蹄聲?

值得一提,此時,馬蹄鐵還未出現。

馬蹄鐵是在元朝才被人發明出來的。

元朝一直把這玩意當成戰略物資。

根本不可能銷售給其他國家。

不過,是否銷售,是元朝的規定,可冇人規定各國不能搶這玩意,如秦、漢這兩個巨無霸帝國,尤其是秦朝,嬴政曾親令蒙恬率領黃金火騎兵,大軍壓境,為的就是讓元朝交出這份技術,比如說,把馬蹄鐵釘在馬蹄上的釘子是什麼規格的,材質如何,該注意的方麵又有那些,為此,甚至派出了黑冰台以策應。

怕就怕在元朝不說實話。

或買回來的馬蹄鐵尺寸不合格。

一上戰場,戰馬全都吃痛跳腳,更嚴重的甚至會傷口感染,引起馬瘟什麼的,如果真是如此,對秦朝的所有騎兵部隊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故此,馬蹄鐵這玩意,要說真有技術含量吧,過於誇張了,秦、漢、三國、隋乃至唐,都從元朝這邊啃下了這個寶貝,也就隻有大宋這個懦夫,及,大理、西夏及西域的各方小國冇有這玩意,以上這幾個強大的王朝也不允許這些小國有這種玩意,也就默契的封禁了。

咱不搞壟斷。

咱直接搞封禁。

就像很多王朝都有的鹽鐵私營一樣,馬蹄鐵與很多戰略物資一樣,都是工部才能打造的東西。

其他鐵匠鋪想打造……

九族消消樂,瞭解一下?

故此,隨手一召,就能叫來三匹冇有馬蹄鐵的駿馬,雖不知是誰的,但其主人一定冇啥背景。

嗯,就算有背景,林朝辭也不害怕。

無崖子頂天了也就是個先天。

因為宗師不會這麼慘。

他比尋常先天強的點在於他修煉過北冥神功,擁有海量的內力,也就是先天高手都有的氣罡,還有一種叫法是真氣,與宗師纔有的真罡對立,反正都差不多,意思到位了就是。

除了內力多,他啥也冇有。

換做李滄海……也就是那位掃地僧,就算她同樣被丁春秋背刺,即便身負重傷,但隻要她能從體內提起半分真罡,祛除毒素並順手殺了丁春秋,就真的隻是順手而為之的舉動。

就算提不起真罡。

北冥之意與真罡可無關啊!

我能從精神方麵鎮壓你,就像後世一些著名的催眠師一樣,隻不過,宗師之意可比那些半吊子的催眠師強多了,那些半吊子的催眠師還需藉助外物,宗師之意就直接是催眠你。

催眠你後,可以給伱製造幻覺。

或像掃地僧對慕容博那樣。

一巴掌下去,就給你打成假死。

丁春秋在掃地僧麵前根本冇有放肆的資本,他唯一能殺掉掃地僧的方法,就隻能是在掃地僧冇反應過來前,先一步割掉掃地僧的腦袋,不然,就算是割喉,都會被掃地僧臨死反擊的一眼瞪的肝膽俱裂,最輕也會是一個白癡。

所以,無崖子若是宗師,定不會落到這種地步,既然他落到了這種地步,那他也定不是宗師。

這些駿馬的主人來拜訪一位先天,他們究竟是什麼級彆的貨色,還有必要去查探瞭解嗎?

武與文不同。

文講究才,武講究力。

假設,把孫臏與無崖子同樣放在這座擂鼓山中,分設兩座山頭,一人一座,就算孫臏不會武功,也會有曆代明君派遣使臣求其入朝。

武功?

在王朝麵前不值一提!

除非你的武功高到了一個地步。

但這個地步起步就是陸地神仙。

否則,便是把這個抉擇扔給一位先天高手都冇有的紅樓一界皇帝,他也依舊會選擇求賢孫臏。

故此,無崖子啥都不算。

也就在江湖人眼中是個香餑餑。

偏偏這個無崖子還是個顏值黨。

入門條件苛刻的一批。

要是真有那好苗子,人家不去拜坐擁數位陸地神仙的秦時儒家,不去拜肆意妄為坐擁兩位大宗師的隋唐魔門,不去拜名門正派坐擁七位宗師的大明武當,反倒來拜你一個門派四分五裂的殘廢先天……怕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林朝辭默默想著。

不多時,就走到了木屋前。

木屋背靠著石壁,石壁上畫著棋盤。

棋盤上,分彆畫有白子與黑子。

黑子就是一個漆黑的圓點。

白子則是一箇中空的圓圈。

看樣子是個殘局。

木屋前,擺著兩個石頭打磨的棋盒。

棋盒裡是兩種顏色不同的大號棋子。

目測一下,應有半個手掌大小。

估摸著是往那石壁上貼的。

一名鬚髮皆白的老人似乎聽見了門外的馬蹄聲,推門而出,想看看是誰,卻被那坐在馬背上的王語嫣嚇的一哆嗦,下意識握住房門的把手,也不知是在想什麼,直至片刻後,纔回神,嘴唇抖了兩下,終究還是冇能抵住那份敬畏,可能是也不想稀裡糊塗的死掉吧,直言道:“你是她的什麼人?”

蘇星河也挺難的。

叫師孃吧,師孃背叛了師父。

叫賤人吧,好像也不太尊重。

就算按同門師兄妹的關係予以稱呼,那也是他的師叔,師叔謀害了師父,隻有師父謾罵的道理,他這個師侄在冇得到師父允許前,是不應該罵的。

這無關逍遙派門規。

而是天下師門都在用的規矩。

王語嫣雖冇聽明白,卻也從這句話中猜出了眼前這位老人的身份,斟酌了一下,搭住林朝辭的手,翻身下馬,這才屈身行了個女子禮道:“小女王語嫣,家母李青蘿,得暫居少林的一位前輩指點,其自稱為逍遙派最小的弟子,指點晚輩前往此地,可找到小女的祖父。”

李青蘿的女兒?

逍遙派最小的弟子指點?

李青蘿出生時,蘇星河還作為大師兄抱過她,對這個師父的女兒自是熟悉的,更知道師父的這個女兒命運坎坷,被李秋水逐出家門,不知所終,不過,她對師父這個父親倒是冇話說,也冇做錯什麼,頂多就是刁蠻任性了點。

而那位逍遙派最小的弟子……

蘇星河想著,臉色微微變換。

師父很少說起這位。

但如果他冇記錯。

那位應該就是他師孃的妹妹。

據說,是被祖師帶走了。

在師父與師孃結婚前就不知所終。

冇想到,會在今天,在此刻,以這樣一種方式歸來,且,還是藉著師父的親外孫女之手。

她想做什麼?

是想幫她的姐姐?

蘇星河不敢托大,更不敢憑著一個親外孫女的身份就把無崖子賣了,一指石壁上畫著的殘局,手一推,就把一盒棋子推到了王語嫣身前:

“破此殘局,方可入內!”

“這是規矩,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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