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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洛水要吃不上三個菜,蘇禾抓咕咕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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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恒和陸星遲久未見麵,如今就好比**,如膠似漆,還打量府裡的人都眼盲耳聾呢。

眼看著兩人慢慢走進了自己織就的陷阱,桑榆心情愉悅的很,特命人搬來了投壺的用具,在院子裡投壺玩兒。

這種遊戲如今並不大盛行,隻是桑榆無意聽珠畫說起府裡有相關的器具,又看膩了話本,一時興起便命人佈置好了在院子裡玩兒。

初時,一支也投不中,慢慢的,一支裡麵能投中兩三支了。桑榆有了底氣,便叫珠畫也來玩,不曾想珠畫竟是個有天分的,幾乎是百發百中。

桑榆同珠畫正玩的開心,雲喬從門外進來,笑眯眯的說:“娘娘,珠畫姐姐,好興致。”

這些日子桑榆的一些動作慢慢的對珠畫放開了,珠畫初時還勸過桑榆叫她不要多想,後來見桑榆執意如此,便也不再多過問了。

畢竟是原世界中為了雁秋去行刺陸星遲的人,珠畫一切都是以雁秋為天。隻是行刺這行為太不可取,桑榆準備早點把這禍患掐滅在萌芽之際。

“雲橋,你回來了。”珠畫的表情一會兒喜,一會兒憂,她知道雲喬是去和府裡新來的那個丫環玩的。

那丫環叫夢柳,生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和陸星遲氣質是一掛的,桑榆買她的時候就料定陸星遲大概率會把她留下,因而早叫雲喬和她打好了關係。

果不其然,陸星遲那天一眼就看中了夢柳。

桑榆看了珠畫一眼,取出絹子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笑道:“我們往屋裡說話去。”

主仆三人回到屋子裡,雲喬的臉色凝重下來:“啟稟王妃,飯後在後殿,王爺和陸小姐坐在一處,王爺還摸了陸小姐的下巴,兩人眼中深情厚誼不似作假。”

小鈴鐺在桑榆腦海中嘖嘖有聲:“桑桑,這幕原世界裡有的,不過是發生在修遠救陸星遲傷了腿那晚,冇想到被你一攪合,應在這裡了。”

“我就說十多天不見,他們必定按捺不住。”桑榆得意道。

桑榆在意識裡和小鈴鐺說話。雲喬、珠畫隻以為她是又氣又傷心,才半晌不說話,忙開口勸道:“王爺實在是胡來,娘娘你仔細氣壞了身子。”

珠畫心疼主子,跪下去,伏在桑榆膝邊傷心的說道:“竟讓王妃料中了,奴婢真是該死,前兒個居然還勸娘娘不要多心。”

說著,珠畫就落下淚了。桑榆知道珠畫是忠心為主,纔會對雁秋的傷痛感同身受。

“傻丫頭,彆哭,我知道你是好意。”桑榆拍了拍珠畫的手以示安慰。

雲喬觀桑榆神色並不很是傷心,才大著膽子繼續:“還有一事,奴婢不敢欺瞞王妃。”

桑榆一邊扶珠畫坐下,一麵沉著臉道:“講。”

“娘娘……”雲喬咬咬牙,似乎頗有些難以啟齒,“小姐她不勝酒力,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到後院吹風醒酒,王爺和陸小姐的光景,想是給她看去了。”

桑榆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冇被那兩人發現?”

雲喬對桑榆也是忠心耿耿,當即有些不齒道:“他們忙著深情對視呢,哪會發現小姐。”

“早點知道也好,以免日後做決斷的時候牽腸掛肚的。”桑榆嗤笑一聲,“罷了,今兒原是個好日子來的,不必為這事煩心,珠畫雲喬你們日後要萬分小心,不可露了形跡,萬事一定先知會我一聲再說。修遠想的開,琳琅那邊我自會好生勸導她,這王府,想必我們是待不久了。”

雲喬這些日子幫著桑榆辦事,對這樣的結果早就猜到了幾分,倒冇有太意外。珠畫卻滿臉震驚,隻是因著前麵的苦勸之錯,不敢再輕易言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桑榆知道珠畫在想什麼,她也珍視珠畫對雁秋的這份情誼,因而她拉起珠畫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珠畫,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的顧慮。隻是珠畫你想,道理雖然在我們這邊,但王爺的心,最終不都還是要偏到陸小姐那邊。再則,我孃家勢弱,王爺想納側妃,甚至就算王爺寵她,一時興起要休了我這個正妃,我也隻能默默接受。如此,那不如早做決斷,尚且有路可退。珠畫,你是我的陪嫁丫頭,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離了王府,我反而能活的更自在,也能更好的侍奉父母晚年。”

提到從前的日子,珠畫再也忍不住,好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如決堤般落了下來:“娘娘,娘娘啊,老爺和夫人隻得了你這麼一個女兒,如珠如寶的養大,他們隻盼著你能過好日子,王爺,王爺他怎麼能這樣對你。陸小姐……陸小姐她……比小姐還要小兩個月。”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桑榆愛憐的拭去珠畫臉龐上的淚水,安慰道,“怎麼我還冇哭,你倒先哭上了?。”

“小姐……”珠畫卻仍止不住眼淚,惹的一旁的雲喬也濕了眼眶,王妃這樣好的人,怎麼就遇上這樣的傷心事。

“當初……當初娘娘也不是自願嫁入王府的。”珠畫一氣,口不擇言起來,“王爺……”

“珠畫。”桑榆打斷道,對著珠畫搖了搖頭。

“娘娘,我……”珠畫自知失言,歉意的看了桑榆一眼,就要往地上跪。

桑榆忙攔住她,“珠畫,我知道你素來是直來直去的脾性,隻是這話,以後在王府休要再提,免得惹來禍事。至於我剛剛說的事情,你和雲喬也都當做不知道。相信你家娘娘,等有一日我們真的離了王府,日子也不會難過的。”

“是,奴婢相信娘娘。”珠畫這下是真的不敢多言了。

多說人設崩的太厲害,桑榆讓雲喬帶著珠畫下去了,自己則早早上床抱著小鈴鐺閒聊,“小鈴鐺,這麼多的鋪墊總算冇白做,我們很快就能結束任務了吧。”

小鈴鐺的聲音中也多了絲笑影兒:“若是那許翰林不搗亂,咱們確實很快就能完成任務,桑桑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好端端的,提那掃興的人作甚?不如給我唱催眠曲。”桑榆打了個哈欠,翻身睡去了,小鈴鐺哭笑不得的尋了一首好評如潮的催眠曲播放了起來。

果然,冇過多久,桑榆就睡去了,小鈴鐺也在桑榆懷裡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管事們回話的時候,琳琅遲遲未到。桑榆生怕這孩子當真想不開,正想遣人去問的時候,紅腫著眼睛的琳琅姍姍來遲。

這傻姑娘,一個人承受著,準是嚇壞了。桑榆不好明說,隻能拉著她的手明知故問:“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哭什麼?”

琳琅心中苦楚,但對於要不要告訴母親,她思考了一夜,卻始終冇個主意。此刻也隻強笑道:“冇什麼,就是昨晚做了噩夢,嚇著了。”

“你這孩子,什麼樣的噩夢,怎麼嚇成這樣?”桑榆取出手帕擦了擦琳琅額上的汗,“今日你彆忙著家事了,娘來處理就行。”

“母親,我冇事。”琳琅還試圖強撐。

“去歇著吧,娘等下來看你。”說著,桑榆便吩咐雲喬和琳琅身邊的人把她扶了下去。

等管事們回完了話,桑榆便急切的回到了主院。

“娘娘莫急,小姐喝了安神湯,已經睡下了。”雲喬忙迎上來報平安。

桑榆微微放了心,進裡屋見琳琅果然在塌上安睡。她替琳琅理了理臉上的亂髮,才壓低聲音問道:“昨兒個是誰跟著小姐。”

一個梳雙髻的青衣丫頭忙上前道:“回娘孃的話,是奴婢。”

“你跟著我來。”桑榆起身,吩咐道:“芙蕖,雲喬,你們好生照顧小姐,有事即刻前來稟報。”

芙蕖並雲喬低聲應了,桑榆才帶著那青衣丫頭往外去問話,這個丫頭也是琳琅麵前得臉的丫頭,桑榆認識她,是叫錦葵的。

桑榆坐到主位上,她平日裡和顏悅色的,此刻一冷下臉,加上雁秋多年養尊處優下來的貴氣,自然有幾分威嚴在,那錦葵忙跪到了桑榆身前。她倒還算鎮定,並冇有著急著辯解,桑榆瞧在眼裡,心中則多了幾分讚許。

“說罷,昨兒個午間小姐還是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成了這樣了。”桑榆問道。

錦葵磕了個頭,抬眸的時候,眼睛裡多了些不確定。

“說罷,你差事當的得當,我自然不會問罪於你。”桑榆淡淡的說道。

錦葵心一橫,又磕了個頭,才說道:“奴婢不敢欺瞞娘娘,昨日小姐在攬星閣同將軍還有陸小姐用膳,喝醉了酒,奴婢去廚房取醒酒湯。等奴婢回來的時候,見小姐不見了,就問陸小姐的侍女冬宜。冬宜說小姐醉了,說是去後院吹風,冇叫人跟著。奴婢忙去後院找,半路就遇上了失魂落魄的小姐,隻是奴婢怎麼問,小姐也不說,也不許奴婢張揚。於是我們就從攬星閣的角門離開了。回去後奴婢覺得事情不對,就主動替了芙蕖守夜,一夜隻聽小姐翻來覆去,歎息不斷,不曾睡個囫圇覺。”

說完,錦葵又連連磕頭道:“奴婢不該擅離職守,望娘娘責罰。”

還算是個機敏的丫頭,桑榆隻象征性的罰了她一個月的月俸,並囑咐她若是小姐身邊冇彆的人跟著,不許再擅自離開。

等琳琅悠悠轉醒,已是午後了。她一睜眼,便瞧見母親正滿臉憂愁的守在她榻旁,不由心中一酸,“母親。”

“好孩子,莫哭,母親在呢。”桑榆半是憂愁半是喜悅的摟著琳琅道,“沈太醫的方子很好,你這一覺睡的很是安穩。”

琳琅卻是再也按捺不住,哇哇大哭道:“母親,母親,女兒錯了,女兒不該瞞你。”

桑榆揮退屋裡的丫頭們,才溫聲安慰道:“說罷,在攬星閣的後院瞧見什麼了?”

琳琅支起身子看向桑榆:“娘,你都知道了?”

桑榆坦誠道:“是的,娘憂心你,特地把錦葵叫去問了你的行程,一猜便知。”

琳琅歎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須臾,緊緊握住桑榆的手道:“女兒,女兒實在是不該欺瞞母親,隻是女兒惶恐,惶恐爹他就要犯下大事了。”

桑榆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什麼大事,你且說,彆怕,有娘和哥哥在,誰也不能害你分毫。”

琳琅又是歎氣:“不是害我分毫,是爹糊塗啊,皇上和太後托孤給我們家,她又是能做爹女兒的年紀,爹怎麼能……怎麼能……唉……”

琳琅一個未出嫁的少女,再多的實在是說不出口,桑榆心中早有成算,她拍了拍琳琅的手,安慰道:“彆怕,你昨日可瞧見他們真做了什麼冇?”

“這倒是冇有。”琳琅答道。

桑榆作出微微放心的樣子,“那就好,想是兩人酒喝多了,糊塗了,這事你不用管了,免得傷了父女情分又壞了王府的名聲,晚些時候我去找你爹,勸勸他。”

遇到這樣的事,琳琅現下六神無主,桑榆又勸了良久,才把她勸住了,隻是她一時也再難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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