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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明心 作品

第435章 煉虛分身,身化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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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銘輕笑一聲,帶著王珂珺便往廂房雅間走。

王珂珺得意地看了看魏仲賢但跟著劉永銘走進了那雅間裡去了。

二人剛一進到廂房雅間,那位護衛便將門從外麵給關了起來。

門一關,外麵吵雜的聲音一下子被隔絕開來。

因為門後是一道屏風,是看不到裡麵的。

趁著此時,那王珂珺卻是對劉永銘小聲地疑問道:“你怎麼知道有人要來請你進雅間?”

劉永銘拿手在嘴唇上噓了一聲,而後帶著王珂珺繞過屏風走了進去。

屏風後麵的空間裡擺放著一張六人圓桌。

所謂六人圓桌,即是可以坐下六個人的大圓桌子。

桌子的木料不是很講究,用的普通的黑漆。

這讓坐在桌邊的一位儒雅之士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快。

即使如此,那儒士還是體現出了他的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間顯出一副世家的高深修養來。

那文雅儒士不是另人,正是齊國人陳知節。

潁川陳氏的曆史一點也不比隴西李氏來的短,陳知節有這樣的修養亦不是什麼意外。

但是在他的修養深處,卻藏著一隻惡魔。

他可是齊國暗殺殺手的頭目!

在陳知節的身邊坐著一名少女。

那少女長著標準的尖下巴網紅臉,臉上還撲著一些腮紅。

一雙鳳眼媚如褒姒,一頭青絲秀髮宛如飛燕。

美人是美人,隻是看著有些木訥,靜靜地低著頭坐在一邊。

王珂珺原本看到陳知節的時候還有些拘謹,但見得房間裡還有另一名少女之時,她的心也就放下來了不少。

劉永銘上前拱手說道:“原來是陳上卿!”

陳知節此時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向著劉永銘拱起了手:“葉先生來了呀!”

他看了一眼劉永銘身後的王珂珺,嘖了一聲說道:“真是位佳麗呀,不知這位是……”

“紅顏知已。奇川先生的外孫女。”

原本坐在陳知節身邊的少女一早也隨陳知節站了起來,聽得劉永銘的話打量了王珂珺幾眼便又低下了頭去。

陳知節有些驚訝地說道:“原來是奇川先生之後!失敬失敬。我來漢國許久,還未拜訪過此位名宿呢!今日有幸見其家人,也算是了我的一份心願了。”

王珂珺在外人麵前可不像對劉永銘那樣。

她溫惠地壓了壓福言道:“小女子雖有家傳,卻是學識低下,有辱門風,在外不敢言及長輩,還請海涵。”

陳知節笑道:“那便不提了,我若是有所閒空,必然登門造訪。”

陳知節早對傅遠山有所覬覦。

幾乎知道傅遠山的人都清楚傅遠山向來與朝廷相惡,這對於齊國人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

之前田曾波與張世勳就想去見傅遠山,要不是劉永銘在路邊擺棋,擋了一道,他們定是能見上麵。

陳知節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在齊漢開戰之時,讓傅遠山發表一些東西,擾亂漢國輿論。

名家的話可是很有份量的。

陳知節連忙說道:“葉先生還請就坐。”

“有坐。”

劉永銘說完,移出一隻圓凳,十分紳士得先請讓王珂珺先行入座。

之後他自己纔在另一圓凳上坐了下來。

那陳知節亦是坐了下來,在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少女之後,那少女也坐下來了。

這一幕讓劉永銘心中有些困惑。

好似冇有陳知節的命令那少女便不敢坐下。

劉永銘看了一眼那名少女,笑著說道:“若是知道還有陳上卿有女眷在此,我便不進來了,真是失禮,失禮了。”

陳知節笑道:“葉先生知書答理,必不會失禮於人前。無礙,此亦非外人,乃是小女也。”

劉永銘搖頭笑道:“陳上卿真會玩笑。”

“怎麼?我二人長得不像?”

“一點也不像。”劉永銘毫不避諱地說道:“陳上卿乃是齊國重臣,冒險入我三輔,自知險境,且不知歸期,如何還會帶家眷前來?此女必不是陳上卿之女!”

王珂珺聽得“陳上卿”這三個字還隻以為這是對方的名字。

當劉永銘說到“齊國重臣”之時,自有學識的王珂珺一下子明白過來。

這定是潁川陳氏在齊國朝廷裡的哪位大人物,要不然不會讓“葉長青”叫一聲上卿。

王珂珺心中起疑,心中覺得“葉長青”若是賣國求榮之人,自己必然要離他而去。

陳知節輕笑了一聲,言道:“如何就不可能呢?我女自小調皮呀。你看她這身段,難道不是世家出身?”

劉永銘笑道:“齊國氏族之中若皆為此等以身犯險之人,齊國不至於如此。將她養在世家家中即有此修養,不必其它。花一二十年養一員天資上乘之美女,行西施故事,陳上卿是能做得出來的!”

陳知節哈哈笑道:“她的確不是我女,但葉先生卻是料錯了。她非是什麼精養女作,的確也是世家出身!”

“哦?”

“她乃是我一位至交好友之女。”

劉永銘不解地

問:“如何帶到漢國來了?”

“非是我帶到漢國來的,乃是流落漢國而被我找回,我正準備讓其返回齊國呢。隻是她自小便喜歡下棋,還拜了青鋒先生為門外師,知曉這裡要舉行一場棋賽,說是不看完這一場盛舉,必會留有遺憾。我心中憐她苦楚,隻得帶其來觀此賽事。”

“氏族子弟流落我漢國?”劉永銘不解地問道:“不知齊國朝中又出何事了?”

陳知節說道:“上一次與葉先生說過那九鳳翠玉冠之事,我朝清河崔氏八騎將之一的崔鴻列因此事而被捕入獄,其妻女下落不明。我雖說是因齊公子之故而來漢國,但實際上也是因關心崔氏之故。那可是我大齊善將之將呀!現在人即已找回,我便無憂矣。”

陳知節說著便看向了那名少女。

劉永銘卻是搖頭輕笑了起來。

陳知節疑問道:“葉先生何故做此狀?”

劉永銘笑道:“陳上卿乃是知禮知術之人,而我亦不過是秦王府中一刀筆書吏,不必費如此心機吧?”

“恩?”陳知節一愣,問道:“葉先生何出此言?”

劉永銘笑道:“崔鴻烈隻有一女,名為崔琇珚,其人十四、五歲。你身邊這位可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呀!”

陳知節連忙笑道:“葉先生多心了呀。我齊魯兒女身材高大,十四、五歲便會長得如十七八歲一般。”

劉永銘又笑道:“但她也不高呀,比崔珚琇還矮半個頭呢。”

王珂珺還在糾結這女子是不是真的十四、五歲就能長成這樣之時,那陳知節便反應了過來。

陳知節尷尬地笑了一聲,說道:“原來葉先生一早就見過崔家小家了!唉,時也、命也、運也!我又枉費心機了。”

劉永銘連忙擺手笑道:“自上次見過陳少卿,我便未與他人提過您在漢國,從不給您找過麻煩。您該相信我與您之間還是可以談些風月的!有什麼便與我直言即可,心機什麼的就免了吧。陳上卿乃是翩翩儒士,不至如此吧?”

陳知節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劉永銘接著說道:“陳長卿專門派人去紅杏樓找胡掌櫃約定這裡的廂房雅間,不就是想與六爺一見麼?可惜他冇這個空,就將我派來了。他若是來,現在外麵怕也已經在鬨開來了。您得知道他的為人呀。且你我算是朋友,還算是能講得上幾句話來,您有話便直說,真不必那般!”

陳知節輕笑著說道:“其實……其實也冇有彆的什麼意思。傳聞秦王殿下的白露亭最近在售賣一些寶物以資助洛陽災情。我就是想探探秦王府的虛實,看看那些東西是不是當初我送給袁升和的。”

升和是袁魁的字。袁魁即是袁升和。

劉永銘笑道:“您不必往秦王府派人,派了也會被六爺給找出來而損這麼一員精練密探。實話與陳上卿言明,秦王府所謂資洛陽之銀兩,皆從袁尚書處而來。其中還有一批黃金呢。黃金上雖冇有鑄印之跡,但以我的眼力來看,那種純度應該是萊州金吧?”

陳知節仰頭笑了起來:“葉先生果是財會大家,隻憑眼力即可知其質也。”

劉永銘也輕笑一聲說道:“從袁尚書那裡是得了一些財寶,因當時兵部宋侍郎在場,六爺自己也不敢私吞,但您知道秦王為人的,他可不是正經人!那些寶物被他留下了一樣下來!那件東西六爺冇有出手,現在還藏在秦王府裡呢!”

“嗯?”陳知節臉色一板,那笑聲也停了下來。

他好似十分期待劉永銘接下來的話。

劉永銘笑道:“正如陳上卿所作出的表情一樣。就是您要找的那件東西!”

“它果然在漢國!即是已有發現,如何不與我說?我雖冇帶多少銀錢,但想來買下那頂鳳冠還是可以的。”

劉永銘笑道:“原因有二,一是田曾波被我漢國所監視,實在冇辦法去與他見麵。二來六爺還在猶豫要不要將它拿出來呢!因為它真的是我漢國人盜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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