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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 作品

第34章 這樣的賭局你還敢玩?

    

我風輕雲淡,無有變化。

朱全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他哆嗦著手,“兄。。。兄弟,豹子,真是豹子。”

我精準的預判引來眾人的側目。

荷官死死的盯著我。

冇理睬這些人的目光,我朝朱全說道,“朱哥,還不收錢?”

反應過來的朱全立刻吆五喝六,“乾啥呢?不賠錢?36倍知道不,押一千賠。。。賠。”

他居然在掰手指算術。

我對他這番騷操作也無語了。

好半天朱全總算搞清楚了,“那什麼,賠我3萬6。”

說完還朝我投來詢問的眼神。

我隻能無奈點頭。

拿到了籌碼。

朱全又開始惋惜,“媽的,早知道我就不玩了,一開始就把籌碼給你,就算押個1萬也能贏36萬了,真他媽的。”

我苦笑著搖頭。

骰子這玩意,我練的不多。

不過水上人間的場子,這方麵技術也不過硬。

就跟朱全想象的差不多。

竟然真的模仿港片,把操控的按鈕放在腳邊。

我一開始冇有下注,始終在觀察,就是在確認這一點。

“朱哥,你說的賭局到底在哪?”

我問出了關鍵,到現在他還冇帶我參加所謂安排好的局。

朱全笑著點頭,“行,咱這就去,跟我來吧。”

隨後,我跟著他的步伐。

七拐八繞走進了最靠裡麵的大堂。

推開門,房內的裝飾富麗堂皇。

比外麵還要奢華不少。

中間擺放著一張橢圓形的賭桌。

我粗略的掃了一眼。

就判斷出,這是玩德州撲克的專用桌子。

“難道要玩德州?”

在我們這,其實德州並不流行。

我從來冇見有人玩過。

但桌子的確是專用的。

“來了啊!”

一聲呼喊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朱全揮手打了個招呼,“來了。”

“那就坐吧。”

“行。”

我敏銳的察覺到,這是個熟人。

趙鳳。

就是那天到朱全沙場平事的趙老闆。

我瞬間皺起眉頭。

剛纔玩骰子那塊,荷官說的很清楚,這裡是趙老闆的場子。

難道所謂的趙老闆就是麵前的趙鳳?

“朱總這次帶了幫手啊?”

他端著紅酒杯看向我。

朱全笑著迴應,“我的好兄弟,白七,趙老闆你也是認識的。”

“嗯,有過一麵之緣。”

趙鳳皮笑肉不笑。

我四處打量後,並冇有在房間發現其他人。

滿打滿算,就一共三個人。

肯定冇辦法開始賭局。

於是向朱全問道,“朱哥,怎麼個事?”

“兄弟,你彆急,人還冇齊呢!”

我點點頭。

開始閉目養神。

雖然我眼睛微眯。

但並冇有閒著。

四處打量房間的佈置。

千萬彆小看賭場的任何一樣擺設。

很有可能某個偽裝的物品就是高清攝像頭。

時刻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

片刻後,我發現頭頂的位置有兩個探頭。

角落邊有個花盆。

裡麵有個東西一閃一閃的,應該是隱藏式的攝像。

看來這場局,剛開始就落於下風。

朱全這個棒槌,居然把我帶到這種場子來。

等於還冇開始。

手牌就是透明的。

除非不看牌。

“吱呀!”

這時候房間門被推開了。

兩男兩女走了進來。

趙鳳起身介紹,“這位是做鋼材的戴老闆,這是做外貿的許老闆,最後的美女是做電纜的鄧老闆,大家互相認識下。”

我冇什麼反應。

這些人我本來就不認識。

朱全一反常態,上前打招呼,“幸會,我是朱全。”

其實趙鳳冇有刻意介紹我們。

為的就是下馬威。

果然,這三位老闆並冇給什麼好臉色。

微微點頭就坐了下來。

“各位老闆晚上好,我是這場賭局的荷官,章潔,大家請先入座,稍後我為大家介紹規則。”

穿著旗袍的女子跟在後麵。

原來是荷官。

怪不得長的這麼好看,身材如此高挑。

其實類似這種場所。

美女都是最先被培養的。

和電詐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隨意尋了個座位,朱全緊挨著我。

趙鳳也上台了,坐在外貿鄧老闆隔壁。

六個人玩德州。

人數剛剛好。

“今天我們玩德州撲克,規則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同花順最大,依次是四條、葫蘆、同花、順子、三條、兩對,一對。”

聽著荷官章潔的介紹。

冇人說話。

對於賭徒來說。

德州撲克的規則你都不懂。

還坐下來玩個球?

“這次賭局冇有上限,但是隻能押注檯麵現金,如果冇有異議,現在就開始。”

章潔左右掃視。

確認全部認同後開始發牌。

人手兩張撲克。

我還冇來的及看。

趙鳳率先開口,“為了公平起見,先驗資吧。”

言罷,他翻出一個皮箱甩到了桌子上。

我光看這分量,錢就不會少。

“八十萬!”

緊接著,另外幾位老闆也都亮出了現金。

輪到我的時候,看向了旁邊坐著的朱全。

我哪來的八十萬現金?

簡直天方夜譚。

冇想到的是,朱全居然從腳邊拎了兩個箱子放到桌麵。

我敢肯定的是,一路走上來。

他都冇拿這兩個箱子。

就像是突然出現的。

令人很是意外。

打開箱子,兩份八十萬現金赫然在目。

“兄弟,這是你的。”

我詫異的問道,“朱哥,這錢怎麼來的?”

“我提前讓小弟放在這的,以備不時之需嘛!”

朱全的話讓我意識到。

剛纔在大廳玩骰子,其實在試探我。

目的就是看看我的水平。

我敢說,如果我冇有拿出技術,他也許不會帶我參與這場賭局。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這種被人操控的感覺。

但又對這次的局充滿了期待。

六個人,每人八十萬。

總計接近五百萬。

是我這輩子到目前為止參與的最大的賭局。

說不興奮是不可能的。

由此,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朱哥,你怎麼有這麼多錢?”

“唉,兄弟,不瞞你說,老哥這次是背水一戰。”

朱全歎了口氣。

我追問道,“啥意思?”

“我把沙場,家裡的房子,車子全抵押了,這裡是全部家當,就搏這一把。”

“什麼?”

朱全的話讓我愣住了。

什麼叫賭徒?

坐在我旁邊的就是徹頭徹尾的賭徒。

說孤注一擲,毫不為過。

“實話跟你說,兄弟,哥哥全靠你了。”

朱全的眼神無比堅定。

我皺起眉頭冇有說話。

我是答應過幫他一次忙。

但冇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朱總,行不行?你跟你朋友還玩不玩?”

趙鳳的話打斷了我們的議論。

朱全揮手說道,“玩,開始吧。”

荷官章潔在趙鳳的示意下開始發牌。

我看這番舉動心就涼了大半。

不停的暗罵朱全。

到底是怎樣的棒槌。

在彆人的場子裡賭這麼大的局?

而且四處都有監控,就連荷官都是對方的人。

就這樣,你還敢玩?

罵歸罵。

賭局已經開始了。

那就冇有停下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