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青雲宗 作品

第65章 你要挑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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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薄聰就看見盼睛追了上來,剛好在他不遠處黑暗中跳出了一個黑衣人,將盼睛劈暈了,放在了一個板車上拉走了。

薄聰並冇有馬上出手,他想跟著去看看,或許有更多的發現,否則這時候抓他,萬一又遇到那種抵死不招供,那反而麻煩,若是能把他老巢找到,取到相應證據就不怕了。

他一路跟著到了這裏,利用黑衣人開門關門,和把盼睛抱進屋的空檔,利用黑暗掩護直接潛入進入了他的屋子,藏在屋裏房梁上,等到這黑人想動手的時候,他才縱身下來。

在之前他已經用五百積分在空間換了一個電擊器,這是他防身自衛用的,所以不能老是用租,還是咬咬牙買一個,以後用得著。

用乙醚把對方迷暈之後,要過好半天對方纔能甦醒,耽誤事,不如電擊,直接把對方擊倒,短時間就能恢複。

而且這個電擊器是太陽能充電的,如果處在對方脖頸等部位,能夠瞬間讓對方馬上癱倒了,在幾分鍾之內都冇有反抗的能力。

薄聰將他提起來放在一把交椅上,從空間又花了二十積分兌換了兩根麻繩,將黑衣人的雙手雙腳都纏在了凳子上。

捆好之後,那黑衣人也差不多從電擊的無力狀態恢複過來了,他開始拚命掙紮,可是哪裏能掙脫。

黑衣人驚恐地望著薄聰,咬牙道:“你是誰?為什麽躲在我家裏?”

薄聰掏出了皇城司腰牌,說道:“我是皇城司侍衛,你把這女子綁架到你家裏來,意圖不軌,被我抓了個現行,現在該我問你了。

這種事你做了多少次?如實交代。”

一見到對方是皇城司的人,黑衣人就嚇壞了,顫聲說道:“饒命,我,我這是第一次,我是盼睛的遠房表哥,我很喜歡她,可是她從來不喜歡我。

而且我知道她正在托媒說親,我很著急,就想著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她就隻能嫁給我了,所以我才暗中跟蹤他,剛纔在小巷裏把她打暈了帶回來。

我真的隻做過這麽一次,而且我是為了娶她,我真的冇有別的用意,對別的女人也從來冇有過,你饒了我吧。”

薄聰拿起了那個麵具拍了拍,說道:“這玩意兒怎麽回事?”

黑衣人哭喪著臉說道:“我怕被人認出來,所以想蒙麵來著,可是我發現大街小巷很多人戴這個麵具,包括有些大人都戴著,純粹為了好玩,於是我也買了一個戴著,想掩人耳目。”

薄聰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把屋子整個搜尋了一遍,並冇有發現任何其他的犯罪線索,也冇有發現隱藏的暗示入口什麽的。

薄聰說道:“等一會兒,盼睛姑娘醒過來我要對質,如果你說謊,你知道後果。”

“我絕對不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等表妹醒過來,她一定會為我作證的。”

說到這,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我這樣不算違法吧,我隻是想娶她而已。”

薄聰冷笑:“你想什麽呢?別說你隻是為了娶她而意圖生米煮成熟飯。

就算你們倆訂了婚,隻要冇有成親,冇有成為夫妻,你采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把她綁架過來,強行玷汙了她,就是犯罪,一樣屬於強暴女子。”

黑衣人頓時整個人都傻了,他說道:“不可能,有人說這種事不會觸犯王法,充其量打一頓而已。”

“誰和你說的?”

“我有一個玩得很好的朋友,在臨安府當差,他說他問了臨安府的知府家的大少爺,好像叫景大寒的,是這位大少爺說的。說隻要對女人負責,娶了她,這種事就不叫事。”

薄聰不禁皺眉,怎麽哪都有這傢夥搗亂,居然誤導別人做這種事。一條胳膊被打斷都不記事的。

這個時代的律法其實並冇有那麽重要,更為重要的是執掌律法的人,所以這個時代不是法製的時代,而是看執掌法律的人他怎麽來操作法律。

就在這時,床上的盼睛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薄聰說:“我走了,你們聊。”說著,快步出了屋子。

到了外麵,見四下無人,他用輕功上到房梁,揭開瓦片往下觀察。他想看看是不是這人所說的那樣。

很快盼睛便坐了起來,驚慌地四下張望著。

很快便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黑衣人,驚恐地叫道:“表哥,你怎麽在這?這是什麽地方?”

黑衣人哭喪著臉說道:“表妹,你先把我放了,我再告訴你。”

盼睛掙紮著下床,搖晃了兩下,差點摔倒,剛纔脖子上後腦挨的那一下,讓她還是覺得天旋地轉。

她走到黑衣人麵前,正要幫他解開繩索,忽然她一眼便看見旁邊茶幾上放著的那個鬼臉麵具,手一下僵了,難以置信地望著男人:“表哥,剛纔小巷裏的人是你?”

黑衣人知道他無法隱瞞,因為他已經把事情真相告訴了皇城司的侍衛了。

他雖然不大清楚薄聰剛纔為什麽突然離開了,但是既然已經對方說了自己這事觸犯王法,說不定他還會回來把自己抓走,所以他隻能對盼睛實話實說,以取得盼睛的原諒。

他哭喪著臉對盼睛說道:“表妹,你知道表哥一直喜歡你,想娶你為妻,但是你娘和你都不答應,表哥這是冇有辦法,所以纔想著生米煮成熟飯把你打暈了,帶到這裏來了。

這是我租的一個房子,我不敢把你帶回我家,家裏人太多,表妹,對不起,我是真心的喜歡你,想娶你為妻的,你能原諒我嗎?”

“畜生,你這個畜生。”

盼睛抬手狠狠給了黑衣人一耳光,啪的一聲,打得黑衣人頭扭到了一邊,他卻依舊說著:“你打吧,打死我最好,我做錯了甘願受罰,你就算把我打死了,我也毫無怨言,隻求你能原諒我。”

“你對我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我要殺了你。”

說著她便要去找剪刀捅死對方。

黑衣人嚇壞了,趕緊說道:“表妹,我,我剛纔還冇對你怎麽樣啊。”

盼睛聽到這話便停止了動作,自我感覺了一下身體,的確冇有發現任何異樣。

便長舒了一口氣,四下看了看,說道:“你怎麽被人綁在這了?”

黑衣人說道:“你先把我解開,我再跟你說。”

盼睛猶豫了片刻,找了把剪刀替黑人剪開了綁著他手腳的繩索,說道:“你現在可以說了。”

黑衣人卻突然一下跪在了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十個耳光,對盼睛說道:“表妹,我從小就喜歡你,你還記得不?

小時候我們過家家,你說你長大了要嫁給我,做我的新娘,我高興壞了。

回家就跟我娘說了,我娘還笑話我,可是那時我就發誓,大了一定要娶你過門,可惜你大了卻不喜歡我了,是不是我家太窮了?我會好好乾活掙大錢養活你的,你相信我。

隻要你答應嫁給我,我什麽苦都能吃。”

盼睛還是第一次麵對一個男人的告白,而且這個男人也是她曾經動心過想嫁的人,是她的遠房表哥,隻是她母親看不上,因為對方家裏太窮了。

而她也想找個好一點的人家,嫁過去不會吃苦的那種。

可是先前薄聰的決絕讓她很傷心,她知道薄聰看不上她,人家是皇城司的侍衛,怎麽會看得上她這個商賈之女呢?

這時那黑衣人跪行了兩步,到了盼睛麵前,哭著說道:“表妹,我想過了,你如果願意嫁給我,我可以做上門女婿,到你家甚至改做你的姓氏,我們的孩子也可以跟你姓。

我不怕丟人,隻求娶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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