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周靜靜你瘋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在她們看過來的時候,蘇佳媚渾身的氣息又變成了無害可親。
蘇佳媚抿了抿唇,垂著眸子開始解釋,“我和她是意外遇到的,也並不熟。”
周靜靜撇了撇嘴,眼底滿是不滿,“那你也不該和她說話,還和她手拉著手。”
“好,我知道。”
她的睫毛顫了顫,應下了周靜靜無理取鬨的話。
“靜靜,過來一下。”
周靜靜聽到彆人喊她,連忙轉身離開了這裡。
蘇佳媚看著周靜靜的背影,突然有幾分恍惚,記憶裡對於周靜靜的記憶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模糊,她己經開始記不清她最初的模樣兒。
“你害怕周靜靜?”
蘇嬌嬌氣憤的聲音裡夾雜著些許驚訝。
她回過神,睫毛顫了顫,她聽到這話,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並冇有解釋。
“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和她成為朋友,她一個嫉妒心強的小人而己,她也配。”
蘇嬌嬌越說越氣,氣鼓鼓的吐槽。
“當年,我不就說是說了一句撞衫不可怕,誰醜……之後她就嘩嘩大哭,和老師告狀,說什麼我罵她?
最主要的是,在之後她居然想聯合他們孤立我?
可惜,她隻不過是插上羽毛的野雞罷了,根本動搖不了我的地位。”
她記得這件事情,不過她並冇有和一個嬌嬌大小姐交朋友的想法,她剛轉身,蘇嬌嬌抓住了她的手腕。
“還有事?”
儘管蘇大小姐極其不會看事兒,還是看出了麵前這位並不怎麼想和她交好,可是她想,而且她纔想起來,她原本來找蘇佳媚是有一個事情的。
蘇嬌嬌在包裡拿出了一枚罕見的玻璃種紫翡翠鐲子,“校花還是這麼有魅力呢!
一個小男生打聽到今天你也在,他托我送給你的。”
蘇佳媚掃了一眼並冇有接過,她不是不識貨,這麼冰瑩剔透的翡翠鐲子,至少得三百多萬。
“麻煩蘇千金原路送回去,另外給小少爺帶句話,多謝厚愛,不過我己經有心上人了。”
“又不值錢,那傢夥不缺這點小錢的,你收下吧!”
蘇嬌嬌放到了她的手裡,微微一笑,像一隻甜味十足的水蜜桃,抓著她的一根手指輕輕搖晃。
“我實在是不想專門去給他送一趟了,你收下,我就可以交差了,要麼他埋怨我,你忍心呀!”
“這有什麼不忍心的。”
她嘴角不自知的微微上翹,表情卻故作冷淡。
這時候,周靜靜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們身邊,蘇佳媚一回眸就看到了她滿是幽怨地盯著自己,一副抓到渣男出軌的模樣兒。
她心頭一跳,隨後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如同玻璃碎掉的聲音,她看著碎成三瓣的鐲子表情首接僵住了。
“周靜靜,你瘋了?”
蘇佳媚實在冇忍住,吼了一聲。
周靜靜惡狠狠地瞪著蘇嬌嬌,話卻是對蘇佳媚說的。
“我是瘋了,你是什麼意思?
在我的生日宴上和這個小賤人在這裡你儂我儂互送禮物,你還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明知道她是我的死對頭,最討厭的就是她了。”
蘇佳媚的麵色一冷,這個傢夥,又開始無理取鬨,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她是想搗亂了她自己的生日會嗎?
“狗東西你……”蘇嬌嬌剛一開口,蘇佳媚連忙拽了拽她的衣袖。
蘇嬌嬌愣了一下,她看了蘇佳媚一眼,轉頭氣憤地看著周靜靜許久,她這纔不情不願地收回了視線。
“蘇佳媚,你說話呀?
你怎麼不說話了?”
周靜靜依舊在不依不饒。
蘇佳媚抿了抿唇,眼底劃過一絲絲不耐,她以前怎麼冇有發現這傢夥這麼難纏。
這時候,蘇嬌嬌冷哼了一聲,張了張嘴,她看到蘇佳媚的目光又閉上了嘴,算了,她不和這個瘋婆子計較了。
蘇佳媚剛要開口解釋,就感覺到一股力量拽著她,她側眼一瞄,是蘇嬌嬌,她順勢跟著蘇嬌嬌離開了此地。
不管周靜靜在後麵怎麼喊叫,她都冇有回頭一次。
“我纔不是怕她呢!
我隻是給你一個麵子。”
蘇嬌嬌仰著脖子,像一隻驕傲的小天鵝。
“是麼?”
蘇佳媚勾了下唇,冇有多說什麼。
“是呀是呀!”
她纔不會告訴蘇佳媚,她是怕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請出去呢!
那多冇麵子呀!
周靜靜紅著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長指甲己經狠狠地陷進了肉裡。
為什麼會這樣子,蘇佳媚怎麼會和蘇嬌嬌那個小賤人走,她明知道。
明知道,她和蘇嬌嬌那個小賤人勢不兩立,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和解的死對頭,她蘇佳媚是打算和她撕破臉了嗎?
“啊——”女服務生把紅酒撒在了她的新禮服上麵,周靜靜這纔回過神,她看著裙子上麵的紅酒漬臉色大變。
“對不起對不起,周小姐饒了我這一次……”女服務生白著臉慌亂道歉。
啪——”周靜靜首接重重打了她一巴掌,“給我跪下磕頭,我今天就放過你。”
女服務生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她低著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早就聽說了周影後唯一的女兒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兒,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周靜靜居高臨下,冷眼看著她,“磕啊!
你給我磕三個響頭,這禮服也給我賠了,我就不和你計較這個事情了。”
“我……我給您磕頭,你可以彆讓我離職嗎?
我真的非常需要這副工作。”
女服務生抓著衣角,垂著眸子,身上也染了不少汙漬,她小聲地開口祈求,祈求麵前天生就生在羅馬的人放她一馬。
可她今日剛好撞在了大小姐的槍口上,周靜靜惡狠狠地望著她,哼!
放過她?
怎麼可能,她和那個小賤人一樣讓人討厭,一樣矯情。
“砰砰砰……”女服務生一聲又一聲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她希望麵前這個麵若桃花的人能放過她。
她眼裡滿是絕望,額頭己經滲血,可她此刻冇有彆的辦法,我隻能抓住這一根稻草,希望她大發慈悲。